第(2/3)页 像到赵连萍这个年纪,上有老下有小,处处地方都要用钱。 好不容易熬到方州撤编拿到补偿,却把钱借给了我。 于心于情,我都亏欠他们。 至于秃老亮是骗了他们还是强迫了他们,现在已经不重要。 倾听完赵连萍倾述,我默默无语,头痛欲裂,呼吸也难以维系! 烂摊子! 烂摊子呀! 这他妈都是什么烂摊子呀! 这一天我就待在四合院,和方州所有人一起劳动,一起吃盒饭,最后又一起下班。 方州虽然已成为历史,但生活还是要继续。 让我庆幸的事,七十二年的方州留下了太多优良的传承和精髓。 都用不我开口,立哥就做好了守夜人安排。 三进院物品必须有人看押。 规矩照旧! 林大德赵连萍山地所水文所撤编员工工作未定,暂住四合院。 一下午时间,气过头的我也在心里捋清思绪。 农历大雪燕都的夜已经很冷,走回家属区的路上,迎面吹来的,都是刺骨的风。 十五天的驻地生活,我养好的感冒又有了发作的迹象。 一路喷嚏咳嗽不断回到家属区,深一脚浅一脚到了钢缝仓库。 我来见五爷。 我,必须来见五爷。 五爷并没有因为我现在是家属区的主人就给我开门,也没给我任何特殊的好脸色。 我和他就隔着那条小小的钢缝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。 我和五爷都咳嗽得厉害。 我是感冒的咳,五爷是催命的咳! 我给五爷原原本本讲了我和北岳的对话,也讲了我现在面对的种种重重的实际困难。 压得我喘不过气的种种困难,五爷只回了我一句。 “轻重缓急,循序渐进。” 我不甘心的继续追问。方州那么多资产,哪些该保护?那些该维持现状?哪些又该激活重启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