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小孩子的心情完全写在脸上,小猴子这段时间又变得非常的烦躁和愤怒! 发声虽然有所进步,但远远低于我的预估进度。 “你爸又不准你来了?” 小桉熠用力点头,嘴巴扯歪,上半截身子骨不住痉挛,双手捏着自己声带费尽叫唤:“爷……夜,要耙耙妈妈拂……浑……” “妈妈不不不……” “耙……耙窑松我我……我美……丽蝈蝈国……手手手输……和,妈妈……抄抄加……” “我……怕……” “我恨……粑爸……” “我,我,想,死了,好好好……” 小桉熠清澈无邪的眼睛里透出的哀凉,让我心口莫名的痛。 一只手握住小桉熠的手,压住他的声带,又抄起他的手摁在我的咽喉:“你死了,就见不到爸爸妈妈,爷爷奶奶了。” “我也见不到你了。” 小桉熠看着我:“童壶叔……我死了,你会,想,想我……” 我重重点头:“会想!” “童叔死过一回,看见过很多恐怖的东西。” “你要答应我,无论任何时候,都不能想到死。” 小桉熠直勾勾盯着我,泪水涌出,滑落稚嫩的脸庞,一下子抱着我,费力的哭出声。 九点半,两个壮汉准时护送小桉熠下楼。 临走,曾经把我收拾得不行的壮汉姚亮对我说了一句话,让我浑身冰凉。 小桉熠这是最后一次来学发声了。 过些日子,他父亲就要送他去美丽国做声带手术。 “能不能让我见桉熠父亲一面?桉熠不需要手术,我能治好他。” 和戈立董逵一样冷漠的姚亮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,半响才憋出一句话:“不送。庄总就要跟姓周的畜生复婚。” 第二天,海爷叫的人到位。 来的人叫孙镜勋。 四十八岁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