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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它自己咬的。”冯源阳咬牙道。

    众人闻言，差点笑出声来。

    “那这条狗挺厉害。”林凌笑着摇了摇头：“能自己把自己的头给咬掉。”

    “那个......老，林公子，你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完，我就先走了。”黑狼扫了一眼现场，开口道。

    “嗯，多谢了。”林凌点了点头，笑道。

    黑狼将手上的文件交给林凌后，便招呼着小弟们：“把那条狗给带去老地方埋了，来几个人把血迹打扫干净了。”

    等收拾完后，他便招呼着小弟们离开，还带上被吓得不轻的冯源阳。

    而任一鸿等人哪敢多留，慌忙离去。

    现场只剩下桥宏医药的人。

    蔡大年等人唯唯诺诺地低下头，不敢开口。

    “我怎么感觉像做梦一样。”蔡洛水声音发冷，但对林凌的态度，没往日那么冷了：“你和黑狼，到底是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她实在想不通，为什么黑狼会帮林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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