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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也必将成为陈凡一生的遗憾。

    唯有方洪站在一旁，做思考状，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等祭拜结束之后，几人来到了九行山。

    对于陈凡学艺的地方，姜水柔和白秋雪是十分好奇的，同行而来的还有钱姗姗，连曹灵儿也求着师父素心，一起跟了过来。

    九行山上虽然只有一间茅草屋，但不得不说，这里的风景却是非常的美。

    “你们可以到处去转转，我和小凡说点儿事。”方洪说道。

    “多谢方前辈。”

    众人自觉退出了茅草屋。

    房间里只剩师徒二人，陈凡好奇地盯着师父年轻的面庞，眼中写满了疑问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问，现在可以开始了。”方洪说道。

    陈凡也不客气，马上问道：“师父，您现在到底达到了怎样的境界？我听素心前辈说，武神之上是破境者，为什么您从前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这些？”

    “原因很简单，因为这个境界划分是不准确的，所谓的武尊、武圣、武神，都仅仅是以泽禹的认识归纳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但其实真正的武道境界，想要修炼到武神，那恐怕要至少几千年，甚至更久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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