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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其实早就到了上京。

    这能解释，为什么陆明灯在符帝城昏迷后醒来，发现自己又在上京。

    “不可能......陈启，如果符帝城只有灵魂才能到达，那为什么我的腿会重伤？如果我当初遇到的那个狼席，还有那个王氏五佬都只是灵魂，他们又怎么可能直接伤害到我的身体！”

    陆明灯直接摇头，马上看向我，低声说道。

    “不是没有可能，那时的你，如果早就在上京，并且感受不到肉身，灵魂飞升到了符帝城，王氏的人，可以派人先伤了你的腿，营造出一种，你的腿是在符帝城伤了的错觉。”

    我沉声说道。

    “这么说的话，你是信了他的话，也认为符帝城是虚幻的？”

    陆明灯沉默了，接着问我。

    我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贾斯丁说的，未必是对的，但至少提供了一个我从未想到过的思路。

    另外，他所说的，只能解释陆明灯的遭遇。

    还有一些事情，却并无法解释。

    我接着看向贾斯丁，问：“那么，王氏的人在什么地方？他们的肉身在什么地方。”

    贾斯丁笑着回答我：“这便是窝来羌族的目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，王氏的人，把自己的肉身放在了羌族，他们的灵魂到了符帝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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