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地牢内。 绑在刑架上的男人浑身遍布伤痕,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令人作呕。 商渡面色不改,手里握着一条满是尖刺的短鞭,在盐水盆里蘸过,慢慢踱到他面前。 “陈秋河,封明德许了你多少好处,让你死也要守口如瓶?” 男人低垂着头,嗓音沙哑破碎,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有本事就杀了我……” 啪! 商渡抬手就是一鞭,皮开肉绽的伤口沾了盐水,痛得陈秋河发出不似人的嚎叫。 “本督耐心有限,别浪费我的时间。” 商渡面无表情,一鞭又一鞭地抽下去。 突然,他随手丢下了鞭子,走到茶炉旁,夹起一块烧红的炭火。 商渡眼底泛着猩红,唇角勾起戏谑的弧度。 “要不我们换个玩法?” 炭火慢慢靠近,周围温度在不断升高,陈秋河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颤抖。 他用尽全力呸了一口,“阉狗,你只会用这些下作手段吗!阴沟里的老鼠永远见不得光,你别指望我出卖相爷……” “住口!” 地牢入口处传来一道女子清喝声。 商渡猛地抬起头,手一松,炭火落到地上,刺啦一声冒出白眼。 他大步向外走去,看到站在台阶上的女子时眉头微皱,“你怎么下来了?” 冷厉的目光扫过她身后的玄衣卫,“不想活了?” 怎么能让她来地牢这种地方? “你别怪他们,是我非要进来的。” 姜穗宁手里还拿着那份陈秋河的资料,她努力让自己忽略对面的景象,只看着商渡轻声问:“你在审他?” 商渡点头,“他跟了封明德多年,手里肯定有他的把柄。” “但是他不肯说,是不是?” 姜穗宁在外面问了,这个陈秋河是个硬骨头,被关在地牢里好几天,什么酷刑都用过,就是不肯张口。 商渡眉眼间闪过一抹焦躁,又被他很快压下。 “穗穗听话,你不用为这些事操心,乖乖上去等我。” “可是我想帮你啊。” 姜穗宁抬起头看他,眼神坚定到执拗,“你……你才不是他说的那种人。” 自从知道了商渡的身世,姜穗宁就发觉自己越发护短起来,尤其听不得外人说商渡一句难听话。 商渡还以为她是在安慰自己,语气放轻,“只要你好好的,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。” “我没开玩笑,我真是来帮你的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