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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是......教室里应该没有老师，怎么会有百分之八十的学生留下来呢。”

    楚香霖微笑着说道：“是这样的，我们的副总早就知道您几位可能会出事，所以就请来了其他几位国画大师，在你们出事的时候第一时间替换你们几位去上课，他们的教学更加热情，才让这么多学生愿意掏钱继续上课。”

    众人傻眼了。

    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。

    为首的男人更加羞愧难当，这不就是说楚香霖早就知道他们不靠谱，甚至可能临阵脱逃，所以事先做好了准备吗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林川带着几位京城的国画大师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为首的男人当然还是菜泽轩，他神情比较激动，显然他也看得出来这个国画培训班的前景。

    国画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愿意投资，还不控制他们的土大款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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