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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地儿还不够。

    陈馆长是又高兴，又苦恼。

    高兴的是，他娘的，办了几十年的武馆了，每年都是他自己出去找学生，而且很多都不愿意。

    所以，招生很难。

    而现在……这么多的学生自己跑来，人还这么多。

    都没地儿了。

    他还有点苦恼，怎么安顿。

    权衡之下，他寻思着开办武馆分校。

    而武馆这边见也没啥事儿了，方凡也放心了，他告别陈馆长他们，接着方凡去了一趟市里药厂。

    “小凡哥，你来了。”

    看到方凡，林琳极为高兴。

    自打前几天她知道方凡要来，就极为高兴，也一直在等着方凡。

    但方凡一直没过来，说有事儿。

    林琳就很着急。

    她想跟方凡待一起，虽说，她知道自己配不上方凡，但只要能跟方凡待一起共事，她就知足了。

    “嗯，我过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方凡冲着对方一笑，“小琳，你在这儿咋样？”

    “小凡哥，我挺好的。”林琳眨巴眸子，她赶紧把方凡请进办公室。

    聊了一些，同时还给方凡拿出了这段时间的财报那些，方凡看了一下，颇为满意。

    他没想到林琳一个姑娘，搞的这么好。

    同时方凡也放心了。

    跟林琳吃了一顿饭，下午，他出了厂子，不过不是回家，而是来到林渔租住的小区。

    自打上次林渔跟他给啪之后，这段时间，这姑娘的电话一直打不通。

    按照今天的时间，林渔休假呢。

    来到房门口，他敲门。

    “来了。”里边传来一个男声，接着对方打开门，方凡懵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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