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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到了律所，她又发现气氛不对，不过跟昨天的不一样，众人看她的目光不再是意味深长，而是畏畏缩缩，甚至显出了几分害怕。

    许枳心里明白，一定是有人被开除了，这些人就把账算在她头上。

    打开电脑一看邮件，这几个人都是那次公司团建躲在帐篷里说她坏话的人。

    她苦笑，估计这以后律所的人闲话倒是不会说了，会更视她为洪水猛兽，甚至以为她真的攀附上了符山涧。

    但这些事又没法解释，从当初开除那个常雪楠开始，再到何智敏，还有这次的几个人，他们心里已经有了刻板印象。

    算了，博不得贤名，就让他们害怕也好。

    她不介意多个灭绝师太的名头。

    许枳没在意，让助理安排预约的客户在会客室见面。

    打开门，她看到沙发上坐着个很娇小的女人，她垂着头，正在撕扯皮包的袋子，手背青筋微微凸出。

    很紧张吧？

    这种，好像不是她的业务范畴吧？

    听到开门声，女人不由抬起头来。

    许枳一愣，这不是当年跟周翊和在一起的小家碧玉吗？叫什么来着，好像叫玉玉，姓什么她忘了。

    看到许枳走进来，女人忙站起来，“许律师您好，我是田玉暖，您还记得我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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