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但凡他有一次不强势,姒姒绝对受气。 同理,鲁月春有大哥的包庇纵容,才敢肆无忌惮。 秦晋再无法反驳:“宴辞,我.” 秦宴辞:“无须多言,我心里全部有数,还有件事,我一直有疑问,你问问她,去年恢复统考时,是不是她找人把我关进仓库,让我错过考试。” 应姒姒愕然,这事儿也有鲁月春? 不把阿辞踩进泥里不罢休啊。 可也侧面说明,阿辞的能力,让鲁月春害怕到极致。 怕阿辞坐公公的位置吗? 如果他一直保持着戴眼镜时候的情绪状态,走公公那条路她认为可行。 现在嘛。如果大学里保持成绩优异的话,留校教大学生,或者做一些少与人打交道的事情更合适。 “什么?”秦晋不可置信:“宴辞,你说清楚些。” 秦宴辞不愿停下脚步,不耐的挥开秦晋抓住他的胳膊,牵着应姒姒走了。 与秦晋拉开距离后,应姒姒道:“阿辞,你什么时候把事情查清楚的啊。” “我猜的,鲁月春有个堂哥在医院工作,而我们农场,去年开春去了一个姓鲁的青年,一直同我不对付,但那人不是和我一个时间上工,住处离的也远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