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次日的应姒姒并未回娘家。 因为秦宴辞说要提前一晚住考场附近,她一天都在家。 为他收拾换洗衣物,做小零食。 为珍珠鸟弄小窝。 足足忙活一整天。 秦宴辞离家前,她才想起来似的问:“什么时候竞赛完?” “初六回来。” “要赛一个星期呐?”应姒姒心说,什么比赛,要花这么多天啊? 秦宴辞没有把话说死:“我尽量提前。” “好,我在家等你。”应姒姒送他搭车,车子走远她才转身回家。 家里少个人,空空落落。 晚上睡觉时,应姒姒失眠了。 半夜睡不着起来喝水,被开门的声音吓一跳。 只见秦宴辞戴着那副久不戴的眼镜,拎着大包小包堵在门口。 她惊诧万分道:“你不是说明天参加比赛,住赛场附近么?” 秦宴辞打量她。 一身纯白的睡裙,像个小天使。 嗯。 那货好的很。 自己搂着白白软软的小媳妇睡半个月,让他住停了暖气的招待所受冻。 不是自己控制身体,不知道心疼是吧? “我又不想住了。”他说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