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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费伦看戚枫胸有成竹的样子略微安心，点点头然后直接闭上了双眼。

    艾达王听到那只叫格里夫的VI已经数到了二十以内，只能叹了口气，望着戚枫：“难道连你也没有办法？”

    戚枫听了不禁笑出来：“不要太高看我好吧？我又不是言出法随，难道我说一句‘嘿，格里夫，把那个该死的自毁程序给我停下来’，它就真的能……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，那个正在读秒的机械声音毫无征兆地回答道：“……明白！自毁程序取消！……”

    众人：“……？？！！”

    “什么情况？！”戚枫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，这也行？！他刚才已经把手扶上门框了，这一哆嗦差点把人带走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是一脸懵逼，正面面相觑，就听到牙戈又愤怒地喊叫起来：“格里夫！自毁！快！”

    那个叫格里夫的投影小球在空中还上下点了点，“明白，阁下。飞船自毁程序启动，59……58……”

    这回戚枫还没反应过来，艾达王先开口道：“格里夫，停下！”

    果然，那只叫格里夫的VI毫无节操地回应道：“是的，阁下。自毁程序终止……”

    众人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牙戈在地上奋力地挣了几下想要爬起来，奈何捆仙绳绑扎得结结实实，只得大叫一声：“格里夫！！……呃！！！”

    这是戚枫一个大步冲上前去，抡起一脚就冲着牙戈兽那张大嘴，硬生生把它想吼出来的命令给抽回嗓子眼里，然后又是一顿猛踹，虽然牙戈兽皮粗肉厚但戚枫也是一头人型暴龙，十七八脚下去牙戈终于嘎一声翻着白眼抽过去了。

    “呼……”戚枫抹了把脑门，才回过头来：“刚才到底怎么回事？这个VI的忠诚度是零么？”

    费伦作为前影子经纪人旗下特工，多少更了解一些组织的情况，他猜测道：“影子经纪人的工作区域，一向不允许任何人进入，这个辅助VI可能完全没有设定过身份验证权限……也就是说，只要在这个区域里的人，VI都会认定成最高权限拥有者……”

    戚枫挠挠头觉得难以置信：“影子经纪人懒成这样？两百年都没想起来设个权限？”

    “我懂了！”艾达王先明白过来：“如果设定身份验证，那影子经纪人的一些资料就会储存到这个VI之中，如果VI中的资料不慎泄露出去，那影子经纪人的身份就变得有迹可循……这不符合他完全隐藏自己的目的，所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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