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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用哦，”时雾清嗓音温软：“我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时雾清到达的时候，沐津言正在家中。

    办公桌上放着一台电脑，男人戴了副眼镜，修长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着，半边脸侧上，鼻梁高挺，薄唇没有弧度，无端的疏离和冷漠。

    这不是沐津言对孟晞该有的态度。

    时雾清半分犹豫也无，直接说出了顾冉的事情。

    沐津言从电脑前，撩起眼皮看她：“所以，你是来告诉我，孟晞的死讯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？”时雾清没有坐下，她背对着窗外的天光，像是夜幕前沉寂的风，静静站在那儿。

    沐津言问：“晞是怎么死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知道这个，对我就没什么价值了。”沐津言的语气开始下沉。

    在他的注视下，时雾清有一会没说话。

    许久后，她才开口：“你已经查到了很多东西，但是我是那天事件的经历者，我知道的一定比你多。”

    沐津言的眼尾线条凌厉，平日里含笑便显得温和，但当他没有表情的时候，就锐利、凛然到了极点。

    他看着时雾清，眸子一点点涌现出骇人的冰寒，从不轻易展现的黑暗，此刻毫无保留地释放了出来，如同死亡的深渊，能将所有注视它的人都拉下去。

    一片令人心悸的寂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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